冷气吹得微凉的皮肤,每一处都在宋池的手掌下一一量过,仿佛一条滚烫的河流,流经了陈榆每一寸皮肤,把她呼吸都烫到急促。
“宋池,游戏还没结束。”她托起宋池的脸,四目相对,撞进了一双染满情欲的眼。
宋池留着仅存的理智分辨陈榆的话,两人贴合的地方,早就被彼此的体液浸透,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当作最后的遮掩。
飞行棋的目的地是棋盘中央,她和宋池的棋子都没有在终点状态,这场游戏暂时还没有赢家。
宋池的睫毛湿漉漉的,眸底雾气弥漫,他轻轻咬着陈榆指尖,哑声回了一句,“我不想听。”
说完他小幅度地挺了挺身,试图告诉陈榆他从未关心过游戏,棋子的终点在哪里都没有差别,他只明白自己的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