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重新闭合起来的小口拉到最开,淫液藕断丝连,红艳的穴口像一朵外翻的蔷薇,散发着糜烂的香气。他用指甲刮了刮狼藉的穴口,引得她一阵轻颤。就在嘉鱼以为他会进来时,他却收回手,当着她的面拧开了牛奶的瓶盖。
“爸爸?”
她迷茫地看向他,不解其意。
谢斯礼很快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了他想做什么,他用左手食指和中指进一步帮她撑开阴穴,右手拿着牛奶,将瓶口对准翕张的穴口。
“!!”
嘉鱼目瞪口呆,还没等她喊出不要,瓶身已然倾斜,浓稠的牛奶沿着禁区的入口,哗啦一下,悉数灌进了阴道里,大量的液体猛烈冲刷着繁复且敏感的壁肉,渗入宫颈,瞬间灌满了小小的子宫。
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拱起腰身,剧烈抽搐起来。她想哭喊却发不出声音,身体深处腾起前所未有的饱胀感,本就饥渴难耐的骚肉被冰凉的牛奶一刺激,像活过来般疯狂地蠕绞,将液体哗哗送往更深处,平坦的小腹都被牛奶撑得鼓了起来。难以描摹的恐惧与快意一同席卷全身,像一场山崩,一场海啸,一次史无前例的地质灾害,她都快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惊吓更多还是舒爽更多了。
但是,还没完。
不等她从刺激中缓过神来,第二瓶牛奶便紧跟着倒进了她的身体。
两瓶牛奶的量,饶是肠胃也无法一次性承受太多,更何况从来没被陌生液体入侵的阴道?超量的液体将她的腹部涨得仿佛怀胎六月——一个充满罪孽与肮脏情爱的孕肚——仅有拳头大小的子宫被迫撑大到极限,像一颗沉甸甸的水球,压迫着膀胱,带来一股混杂着尿意的灭顶般的快感。
从谢斯礼的角度看,沙发上的小姑娘看起来就像快要死了,她承受不住地翻起白眼,唾液沿嘴角流下,拉出几道银丝,仿佛被按了噤声键,纵然身体剧烈颤动,喉咙却始终没有溢出代表生命体征的声音。不管是被牛奶撑得高高隆起的柔白的肚皮,沁出乳白汁液的鲜红的穴缝,还是她糟糕的表情,全都透着美丽的死欲和强劲的生命力,淫艳到了极点。
他兴奋得不行,左手轻轻覆上她的肚子,右手捏住她的阴核,用力一搓。
“啊……”
小姑娘这才挤出一声奶猫似的细细的啼鸣,穴瓣像一张聒噪的小嘴,在他手下激烈张合。他知道这是她高潮的前奏,也知道放任不管的话,牛奶一定会像喷泉一样从她体内飞溅而出。那场景一定很漂亮,但今晚还很长,他有许多时间可以慢慢观赏,不急在这一时。
起码现在,他还想看到她更放浪的表情,想让她品尝永远不可能从其他人身上体验到的快感,想看她用只属于他的方式在他身下浓烈地绽放。
他捞起她瘫软的腰,迎着喷涌而出的牛奶,将阴茎尽根捣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