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季府来了一位贵客,梁荣公主带着女儿黎月郡主来季府拜访,说是拜访,实际上是为两家早就默认的联姻而做准备,毕竟季之礼的毒是为了救梁荣公主母女而留,这份债自然是要还的。
大人们在前厅谈话,孩子们被带到了后院,黎月郡主有西域血统,五官与中原人有异,不过生的到是别有一番风情,她扑闪着大眼睛和季之药,季之意,季之行一一打过招呼,最后看向懒坐在藤椅上的季之礼,盈盈一礼:“黎月见过姨兄~”
季之礼慵懒地靠在椅子上,随意地瞥了一眼黎月郡主,回了个礼,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:“郡主不必多礼,多年不见,竟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了。”
黎月被夸到不见娇羞,只是甜甜一笑:“姨兄,多年不见,你还是这般潇洒自在。”
季之礼目光在黎月郡主身上停留片刻,微风拂过,带来阵阵花香,却吹不散他眼中的戏谑:“郡主过誉了,不过是托母亲和姨母的福罢了。不知郡主此次前来,所为何事啊?”
黎月郡主抿了抿唇,悠悠道来:“我母亲奉旨要去凤栖山清修叁年,所以此次来姨兄府上是来长住的,还望姨兄多多照拂!”
哦?凤阁山?那可是个好地方。不过要住叁年吗…季之礼心中暗自思忖着,脸上却不动声色:“既是姨母的安排,那自然是没问题的。”他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季府定会好好招待郡主,郡主就安心住下便是。”
季之药看着季之礼和黎月郡主的互动气不打一处来,横了季之礼一眼。
季之礼斜睨着季之药,见她横自己不由挑了挑眉,脸上带着无辜的神情,佯装不知的问:“怎么了药儿,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”
季之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:“没什么,只是哥哥笑的太难看罢了。”
“哦?难看?”季之礼拂扶了面子,心里不爽,站起身拉着季之药的手就往厢房走:“药儿你跟我来一趟,我突然想起来你上次找我要的笔记放在哪里了……”
季之药被他强拉着走,心里直撇嘴,勾起笔记啊!哥哥上课从不记笔记!
季之礼一进厢房便反手将季之药压在门上,故作严肃的凶道:“好啊,药儿你如今长本事了,敢当着客人的面驳我面子!怎么?吃醋了?”说罢偷觑季之药的表情。
“吃醋?”季之药故意颇大声的反问:“我可没有醋,何来的吃!”
季之礼瞧着季之药装傻充愣,心中有些了然,嘴上却不饶人:“你身上有没有醋,尝一口不就知道了?”说罢轻轻捏了捏季之药的脸颊,手指一勾,将季之药的小衫解开,双手附在她的巨乳上使劲揉搓,隔着肚兜吸舔逗弄那微凸的小乳尖,乳汁打湿了肚兜。
一门之隔,屋外是几月郡主和季之行季之意的欢声笑语不断,屋内是旖旎的解毒现场:“唔~别~这还有人呢!!”
“怕什么,只要你不喊,没人敢突然闯进来。“说着,他双手还隔着肚兜剐蹭乳尖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:“怎么,你心虚了?”
季之药扶着季之礼的手微微用力:“小心黎月姐姐看见,你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就倒塌了!”
季之礼轻嗤一声:“她?”他眼中满是不以为意,伸出食指敲了敲季之药的头:“我在她心中如何,还轮不到你来操心。”
“痛!哥哥,你再敲我就要变傻了!”季之药摸了摸自己的头,明亮的眸子瞪着季之礼。
季之礼瞥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,院里传来悠扬的琴声,为这热闹的氛围增添了几分雅致:“变傻了也好,这样就不会整日胡思乱想,也不会动不动就生气了。”说罢,隔着肚兜咬了咬季之药的嫩乳。
“嘶——痛!不许吸了!”季之药一声怪叫,赶忙从他嘴中往外撤着自己的嫩乳。可季之药多半都是反抗无效的,季之礼却用力吸住,她越后撤胸脯越痛,只好随着季之礼的后撤跟着挺近,这样看起来倒像是季之药追着给他为奶。
季之礼咬下她的肚兜对着乳尖猛烈的吮吸,如今吸起来奶汁又多又畅快,乳汁进入体内,舒爽到四肢百骸。
季之药被他吸舔的身体发麻,不断的溢出破碎的呻吟:“哥哥~我下面好湿~”
“瞧你那呆样,”季之礼手轻掩她口,表情似笑非笑,吐出乳珠凑到季之药耳边故意坏心眼逗弄:“怎么,这般想与哥哥行那荒唐事?”
“唔~我可不懂哥哥想行哪个荒唐件事~”季之药迷蒙着双眼,手搭在季之礼的肩头:“再说哥哥现在正在喝我乳汁解毒,难道还不荒唐?”
季之礼俊脸微僵,心中暗恼季之药竟拿此事揶揄他,不由回怼:“要不是我中毒之事事关重大,你以为我愿意如此?”
季之药秀美一皱,心里生出了恼恨:“不愿意便别吸了!”说着用手遮掩住衣裙,说什么也不喂他了。
他眼疾手快的扒住季之药的胳膊固定在门上:“脾气怎么这么坏了!”说罢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。
季之药难耐的扭动着身子,可季之礼却固定着她双手就是不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