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低头,吻住那双唇。
他要吻她,吻到她呼吸困难,吻到她清醒过来。
他要舔舐她纤细的脖颈,在那里留遍属于他的印记,然后撕咬吮吻那对在他面前放肆跳动了一夜的乳肉,咬到它们再无法见人,咬到她抱着他的脑袋,无法无天地喘叫。
性器直指的地方,刚才余光已经看过了。那里很光滑,被她维护得很好,不是他能涉足的。
所以他偏要涉足。
他不会嫌脏,他要撞进那里面。
他要一边看着她把她的那根粉色小棒放入自己的肉唇之间取悦自己,一边进入她的身体,操她,狠狠地操她,操到她将她的指甲都抠入自己的后颈,仰头大声求饶,空气都成了奢侈品。
一边操她,一边还要骂她,骂她多大的人了,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骂她怎么不干脆把自己喝死啊。
疯了,真的疯了。
任子铮猛地甩了甩脑袋,想叫自己清醒,想把那些肮脏的念头甩出去。
任何人此刻推门而入,都会看到他们二人赤裸着身体,以一种性交的姿势躺在床上。所以真的会想要性交,这不能怪人吧。
可任子铮还是被这样的念头吓到了。
妹妹酒醉成这样,自己却想操她。禽兽,简直丧心病狂,猪狗不如。
他于是伸手探入她腰下,托着她的腰将她捞了起来,掀开被子,摆正她的身体:“不穿就不穿吧,那到被子里去吧。”
他把她藏进被子里,让被子保护她,远离卑劣的自己。
许是保持这个吊着脖子的姿势太久,累了,躺入被子后,任知昭终于松开了双臂,不过还是下意识攥住了他的一只手,扣住他的五指。
“我不走,我就在这儿。”他抓着她的手,侧身在她身边的被子面上躺下,另一只手轻拂过她的双眼,将她疲惫的眼皮带了上,“乖乖,睡吧。”
很快,折腾了一夜的人便只剩下均匀的呼吸。醉酒终于进入了尾声,她睡死了过去,紧攥的手也随着她进入梦乡而放松。
任子铮缓缓抽出了手,替她掖好被子,最后一次检查她,小心拨开她额前的碎发,望了她片刻才悄声离去。
睡吧,昭昭,我的宝贝,不要做梦。
任子铮早就说过,他的性器和他本体是两个单独的生命体。等他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房间时,身下那禽兽还是硬着的。
他能怎么办呢?他不是圣人,从来就不是。
他只能一边洗清自己身上的污浊,一边痛苦地释放下身积压的欲望。
他觉得自己真是脏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