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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节(2 / 3)

娘的想一睁眼看到一个鬼啊!

大陈朝立国不过十余载,之前战乱死的人不计其数,可以说,就开封府这地界,这大街都是枯骨铺的啊!

姜砚之撞鬼的几率可想而知。

“闵五,在下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……”

知道是不情之请,还提?

“你说说看。”

“那啥,我想要闵将军的衣袍一件,夜里挂在床头镇魂,你看可不可以……”姜砚之说着,脸一红,咳了咳。

闵惟秀叉着腰,哈哈大笑起来,她周身都是血,看上去颇有些狰狞,姜砚之瞧着,摸了摸后脑勺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“我先回去了,不然一会儿我阿爹从宫中回来,该寻我了。”

姜砚之一听,立马站了起来,“我去给你搬梯子。”

闵惟秀摇了摇头,“不用。”

说着,退后了几步,往前猛的一冲,三两下就骑上了墙头,然后一个翻身,就回了武国公府。

姜砚之朝着墙头望了望,大喊道:“路丙路丙,本王要洗面。”

他的脸上,还有闵惟秀拍的血手印呢。

哎呀,说要闵将军的袍子,闵五还没有回答呢。

闵惟秀快速的回了自己的小楼,一路上下人们差点儿没有吓得魂飞魄散,若不是闵惟秀的脸被擦干净了,鬼瞧得出,这是谁,全身都红透了,一路走一路滴血。

闵惟秀暗骂了姜砚之一通,“安喜安喜,我要沐浴更衣。”

安喜迎了上来,一瞧吓了一跳,“小娘,出了何事了。”

闵惟秀哼了一声,“三大王在墙头晒狗血,准备做血肠,岂料没有端稳,翻了下来,都浇在我头上了。”

安喜对着寿王府呸了一声,“这三大王,也太残忍了,竟然连狗都不放过。”

她说着,麻溜的给闵惟秀梳洗了一番,整整的洗了三大盆水,才洗干净了去。

闵惟秀一边穿着衣服,还想要她阿爹的袍子呢,浇了她一头狗血的仗,都还没有跟姜砚之算呢。

正想着,就听到门口有人通报,说是寿王送了赔罪的礼来了。

安喜没好气的接了进来,打开看了看,神色这才缓和了几分,“小娘,这三大王出手不凡啊,你瞧,绸缎首饰送了老大一箱子呢,都非凡品,还算是会做人。”

闵惟秀不以为意,笑了笑,“抬到库里去吧。我阿爹回来了么?”

说话间,临安长公主就走了进来,一把抱住了闵惟秀,“我的儿,让阿娘闻闻,你身上还有血腥味儿么?你阿娘我,以前上战场的时候,可不全身都是血,到了你这儿,竟然变成狗血了。这是寿王送来的?他打小儿就毛手毛脚的,长大了还是如此。”

闵惟秀回抱了一下临安长公主,她阿娘身上的熟悉的问道,上辈子她不知道想过多少次,可是都成空。

“阿娘,官家怎么说。”

临安长公主闻言松开了闵惟秀,鄙夷的说道:“还能怎么样,刘鸾同芬娘,都进太子府。官家另外选了国子监祭酒的女儿李氏做太子妃,待太子生辰那日,便会公布了。”

她说着,迟疑了一会儿,“我听你二哥说,你祖母不骂芬娘,反倒是骂你了,可有这事儿?”

闵惟秀闻言手一顿,掐了自己一把,顿时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阿娘,没有的事,我都习惯了。”

习惯了?

她不在开封府的时候,闵惟秀都被欺负得习惯了?

这同闵惟思说的一样一样的啊!

临安长公主的火一下子腾起来了,“我且去问问你祖母。”

老夫人的秘密

闵惟秀怕临安长公主吃亏,赶忙跟了上去,两人快步行到松鹤堂,却是闻到一股子药味儿。

“出何事了?”

老夫人身边的大丫头银屏忧心忡忡的说道:“回禀长公主,老夫人旧疾犯了,请了曹太医来看,现在已经用过药歇了。这一到秋日,老夫人就容易犯疾。”

闵惟秀听着,低下头,勾起了嘴角。

早不病晚不病,偏生露出了不慈的马脚,就病了。

临安长公主脸色缓和了几分,强压下了怒意,“既然如此,惟秀,那咱们就不打扰你祖母休息了。”

闵惟秀点了点头,又跟着临安长公主离开了松鹤堂,回去了自己的小楼。

一进屋子,之前不言语的安喜四下里看了看,低声说道:“小娘,奴发现了一个大问题,每年的这个时日,老夫人总是要病上几日,去岁太子生辰宴,你便是留下来照顾老夫人了,没有去,倒是叫刘鸾出尽了风头。”

“昨儿个夜里我阿娘如厕的时候,瞧见银屏提了一篮香烛黄纸,神色匆匆的。”

闵惟秀一愣,她这个人像阿爹一样,做事比较粗糙,性子也是直来直往的,后来去了边疆更甚,在军中可不就是谁的拳头大,谁就是大爷!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儿,还真是没有注意过。

她也不记得,上辈子安喜有没有同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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