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费手插着挎兜,风吹动他的头发,整个人看上去给人有一种冰冷而又阳光的反差感。
解语蜜朝他点点头,几人打了招呼就走了。
“这回,确实挺高冷的。”张景说。
他们进包厢的时候,服务员正在撤餐具,饮料瓶子一大堆,被人一一打扫干净。
都差不多了之后,有服务员过来问,“请问有什么需要吗?”
“没什么事了,还有多长时间到点?”张景问。
“还有两个小时。”
“行,没什么事了,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服务员点了下头,出去了。
“上次听陈澈说他会唱歌吧,欸,可惜被他爸给拉去上班了。”张景啧啧两声。
“褚费应该不需要人教吧?”夜季寻盘着腿,笑着说。
“来来来,风靡时刻。”张景走到点歌台开始点歌。
张景那个女生朋友问张景攻略管不管用,张景如实告知,没什么进展,女生也有些搞不出头绪,正常来说男生长得不仅帅,温柔高冷他都有,怎么就没什么进展呢?
三天前,褚费公寓。
电话里,女生说道:“要不这样,生日的时候唱首歌撩一撩她。”女生想了个主意。
张景看了一眼褚费,这人摆明了不可能唱,“他不能同意。”
“这帅哥还想不想把人追到手了?不撩她怎么让她注意到呢?”女生想想又说:“要不这样吧,只给她一个人唱,这样会更能增加好感。”
电话挂断后,张景说道:“我生日结束后练一练怎么样?”
包厢里。
“唱情歌是不是有点拉了?”张景道:“欸,夜季寻,你点什么了?”
“给他的小白月光唱什么先不用想,在这,用它来练。”夜季寻轻笑道。
褚费抬起眼,看到歌名后也笑了下,不过,他没多犹豫,张景给他递了个麦克风过来,他摸索着调了下音。
……
两人刚要去商场,邹昕格的手机响了一下。
“喂?”邹昕格接通。
“昕格,你们还在包厢么?”那头苏雨露道。
“我们已经出去了,在道边,怎么了?”
“我新买的粉底液好像落包厢里了,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。”苏雨露唉声叹气的。
“张景好像在包厢,你可以问问他。”邹昕格说。
“我给他打电话了,可是没有人接啊,昕格,你能帮我去找一下吗?我那个粉底液要五百多块,还没用呢。”
“好吧。”
两人又返了回去,和工作人员说明情况之后,坐电梯上了楼,包厢号她们还记得,刚要走进去时,里面传出来音乐的声音,两人疑惑,难道还有人在里面唱歌吗?
包厢门没有全关,两人没直接进去,怕是已经收拾完又来的客人,包厢里的三个人都是背靠着门,看着屏幕。
灯光还是原来的样子,大屏幕上在放陈奕迅《裙下之臣》的v。
褚费把麦克风放到嘴边,旋律缓缓传入耳朵,他开口便是低沉伴有磁性的嗓音,让人感觉声音沙哑,慵懒。
“抬头望长裙下的风
连幻想的质感都一样柔润
无论雪纺或丝绒
同样诱发过我那一秒悸动
从未敢每个亦吻
却对每一个的欲望无憾
热血在腾大概每个人
不只喜欢一个女人
让那飘啊飘啊的裙
挑惹起战争
赐予世界更丰富爱恨
让那摆啊摆啊的裙
臣服百万人
对你我崇拜得太过分
为那转呀转呀的裙
死我都庆幸
为每个婀娜的化身每袭裙
穷一生作侍臣……”
包厢外,两个女生都看傻眼了,里面唱歌的人,竟是……褚费?更不可置信的,是褚费在唱《裙下之臣》!
虽然看不清褚费的脸,但是那带有磁性沙哑的嗓音,加上那让人沉迷的旋律,解语蜜第一次知道,褚费从来不是一只温顺不发火的小猫,而是一只隐藏野性的狼。
褚费再次开口,解语蜜却没想要离开,那个背影如此熟悉,却又格外的陌生。
“横蛮善变柔弱天真
全是她不可解的魔术成分
纯白淡色或缤纷
裙下永远有个秘辛要探问
其实想每个亦吻
理智制止我冲动地行近
热血在腾问哪里有人
一生只得一个女人
让那飘啊飘啊的裙
挑惹起战争
赐予世界更丰富爱恨
让那摆啊摆啊的裙
臣服百万人
对你我崇拜得太过分
为那转啊转啊的裙
死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