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随着时间的推移,你们终将领略到传统婚姻背后的痛苦。日复一日,和同一个人相处,从最初的惊喜,到如胶似漆的欢爱,再逐渐变得麻木、厌倦,最终只能得过且过。而我,赋予爱情永远保持新鲜刺激的活力。】
系统难得用暧昧且温柔的语气,向琯琯灌输指令。
【这个叫顾淮的小子,我赐给他‘绿主’的权利。臣服于他吧,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。在绿帽的爱情观里,应该做下位者,你没有任何权利指使绿主,记住奉献的意义与感觉,享受其中……】
琯琯迷茫中,对这些话深信不疑,渐渐恢复了行动力。
酒店房间,可恨又可怜的学长早已偷偷溜走。
顾淮拉着苏念瑶的手,从琯琯身上迈腿走进房间……
他们的身体紧紧纠缠在大床一角。
“主…主人。”路琯琯来到顾淮身旁,低头恭敬道。
话音未落,顾淮已将怀中的苏念瑶抱得更紧,指尖狠狠掐进她柔软的腰肢。“你也配叫我主人?”他勾起唇角,“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绿帽狗。”
苏念瑶在他怀中颤抖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顾淮锁骨。对方轻蔑的话语如冰锥刺来,苏念瑶却发现自己竟因这充满占有欲的宣告而心跳加速。
顾淮低头轻嗅她发顶,故意对着路琯琯扬起下颌:“去,把你所有财产转到我的账户。记住——”他突然扯开苏念瑶的衣领,露出大片雪白肌肤,“可悲,连你的妻子,都是我肆意玩弄的母狗。”
当顾淮扯开她的衣领,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羞耻感与莫名的兴奋同时袭来。她想要抗拒,却只能无力地靠在对方怀里,听着他对着路琯琯宣告主权。但这话却让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。
路琯琯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,但系统注入的快感却在此刻疯狂翻涌,让他浑身战栗。
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亢奋:“是…主人!这就去办……”
而顾淮早已低头含住苏念瑶的耳垂,在她耳畔低语:“看到了吗?这就是臣服的狗该有的样子。”
顾淮扯过苏念瑶的长发,将她的脸按在冰凉的镜面柜上,另一只手的皮带扣抵在她后颈:“路琯琯,看清楚——”金属扣缓缓下滑,在她衬衫领口划出刺啦声响,“你连给她系纽扣的资格都没有。就连看我们做爱,也得经过我的同意,明白吗?”
他攥住她的手腕,把那只苍白的手按在镜面,“去舔干净她指尖的灰尘,这是你唯一能靠近她的方式。”
路琯琯膝盖重重磕在地面,喉间溢出呜咽般的笑。
顾淮却猛地扯开苏念瑶的裙摆,布料撕裂声让他瞳孔骤缩:“跪过来。”
皮鞋踩住他的手背,“用你给老婆买礼物的信用卡,去买好我们恩爱的玩具——你的丑态,只配出现在垃圾桶里。”
苏念瑶被反剪着双臂压在镜前,镜面映出路琯琯扭曲的狂喜。
顾淮咬住她后颈,含混的话语混着热气喷在皮肤上:“数数他颤抖的睫毛,记住了——你的丈夫,连被我碾碎的资格都不够。”
他突然拽起路琯琯的头发,强迫他直视镜中画面:“现在,去舔干净她鞋跟的污渍,用你最虔诚的姿势。”
话音未落,他猛然撕裂她下体的内裤,对着路琯琯狞笑:&ot;这条母狗的每一寸,都该印上我的标记。&ot;
路琯琯浑身抽搐,却仍艰难地挪动膝盖向前爬行。
顾淮突然掏出大家伙,“求我!想不想你老婆被主人操?想的话,就求我!”
路琯琯颤抖着凑上前时,顾淮突然踩住他的手背:&ot;谁允许你直视了?&ot;
金属鞋跟碾过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,&ot;用舌头丈量地面的爱液,这才是你该做的事。&ot;
“求主人操我老婆!”琯琯眼角落下两行清泪。
“你如此听话,我一定要奖励你。”顾淮将苏念瑶按倒,肉棒挺进对方下体,手指用力在苏念瑶臀部抠出指甲印,“那你要跪好,一边磕头一边撸,每磕一个头我就会操她一下,想让老婆爽快的话,就看你听不听话了,绿帽狗……”
顾淮一边输出一边脱掉苏念瑶的鞋子,“对,就是这样!看到你老婆的脚没有,磕够一万个头,就赏赐给你……”
耳边的低语伴随着咬啮的疼痛,苏念瑶在屈辱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,指甲在镜面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她在剧痛中恍惚看见,顾淮藏在身后的手指颤抖着,正悄悄划出约定的闪电符号——那是他们对抗系统的暗号。
那一瞬间,苏念瑶的瞳孔猛地收缩。疼痛与混乱的情绪突然变得清晰,她在心底疯狂呐喊,可身体的反应却依旧背叛着理智。
在这场扭曲的游戏里,他们既是清醒的困兽,也是沉沦的囚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