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?这背后是否存在隐情?外界都以为您只有一个独子。”
谢斯礼的表情无懈可击,答案也同样圆滑周全:“有时隐瞒是为了保护。”
“那为什么明天会选择公开呢?”
“她已经到了需要面对公众的年纪,我相信年满十八岁的她有能力处理好外界的声音。”
话筒一个接一个递到他面前,记者的提问也越发七嘴八舌:
“谢先生,您能回答一下为什么您女儿的姓氏和您不同吗?”
“谢先生,有人说任小姐是您的私生女,而非您的妻子所出,请问情况属实吗?”
“谢先生,听闻任小姐和谢小少爷关系恶劣,但现在他却为了明天姐姐的生日喝酒庆生,这是否能视为谣言的不攻自破?”
“谢先生,是否谭圆女士才是介入他人感情的第叁者?”
“谢先生,明天任小姐的成人礼暨认亲仪式,您会正面回答上述问题吗?”
……
姗姗来迟的保镖赶忙拉开记者,镜头剧烈晃动,最后在一片混乱中关闭,电视台又切入了其他快讯。唯独老太太沉浸在刚刚那一幕带来的冲击里,好半天才回过神,猛一拍沙发扶手,哆哆嗦嗦,目眦欲裂,怒斥道:“反了天了!把手机拿过来,打电话给小五,快!”
杨姐也吓得不轻,欸了一声,迅速找出老太太的手机,给谢斯礼拨了电话。
“老夫人,先生的手机提示占线。”她欲哭无泪。
“打!继续打!打到通为止!”
又打了几分钟,杨姐眼前发黑:“老夫人,先生把手机关机了。”
老太太差点一口气没倒过来,正要晕过去,就听杨姐说:“老夫人,谭夫人打来了电话。”
这是看了新闻要替女儿兴师问罪来了,老太太一激灵,想晕又不好晕,只好强打精神,招手道:“拿过来,拿过来我听。”
不关机不行,几乎是直播出去的瞬间,谢斯礼的手机就瘫痪了。
这只是麻烦的开始,后续等待他的还会有一堆烂摊子,他既然做了这个选择,就做好了处理烂摊子的准备,但——
不是现在。
他关掉手机,让保镖把包厢里所有记者都驱逐出去,并将包厢门反锁上,嘱托外面的保镖守好门。
嘈杂声远去,包厢里再度恢复成他们叁个人。
嘉鱼蜷缩在沙发上,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,如同一只警惕的小兽,瞪大眼睛,防备地盯着谢斯礼。
虽然已经达成了目的,但达成方式并非你情我愿,她是抱着和他闹掰的决心威胁他的,现下自然更加底气不足。在一个只有他们叁个人的空间里,他想报复她实在太容易了,容易到即使想要揍她一顿,她也毫无还手之力。
他一步步朝她靠近,身高形成压迫,影子盖在她身上,如同一座正在生长的火山。
嘉鱼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他扇谢星熠那一巴掌,右脸开始幻痛。
谢斯礼走到她面前,朝她抬起手,在她下意识将要躲闪的时候——
他抽走了她手里的针筒。
“!!”
她瞬间像被踩着尾巴的老虎,窜起来便想将针筒抢回。但身高差距摆在那,他轻轻一扬手就避开了她的抢夺,动作一气呵成,完全不显得狼狈,倒是她被惯性害得向前踉跄一下,膝盖差点磕上茶几,好不容易站稳了,抬眼看过去,他已经将针筒里的液体打到了杯子里,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。
“爸爸……”
她完全看懵了。
男人喉结滚动,淡色薄唇被透明液体润得晶莹。他扔开手里的玻璃杯,朝她逼近一步,伸手掐住她的脖子。
劈啪一声脆响。
玻璃杯落地碎裂的同时,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,她什么都来不及反应,嘴唇就被封住了,剩下的那一半液体从他嘴里源源不断渡进她口中,她尝到他的唇舌,和生理盐水淡淡的咸味。
“毒品?”
他稍微退开一点,在她唇间低喃,手上也松了些力道,只用拇指指腹轻轻扼着她的喉管,在上面状似爱怜地摩挲,嘴角虽在笑,笑意却未达眼底,五官比不笑时还显凉薄。
“……”
她吓得腿发软,却倔强地直视着他,不肯轻易服输。
茶几上横七竖八散落着许多酒瓶,有啤酒,鸡尾酒,和高高低低不同档次的红酒。谢斯礼伸出空着的那只手,像在抚摸琴键,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懒洋洋划过,最后挑出一支帕图斯,没用开瓶器起开,而是随意在岛台边缘撞开了瓶口。飞溅的玻璃渣和红酒液一起沿着他筋络分明的小臂向下流淌,将白色衬衫染成了淫艳的紫红色。他将红酒举到她胸前,缓慢倾斜瓶身。
冰凉的酒液瞬间灌入女孩的衣领,力道大得连文胸带子都冲断了,吸饱酒水的海绵垫微微下沉,坠得领口一同下滑,露出半块白软酥胸。红酒如瀑,浸泡胸口两点红樱,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奔腾,润湿叁角地带,又顺着美好的腿部线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