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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6牛奶(h)(1 / 3)

红酒黏腻且冰凉,而他的唇舌炙热,一一舔过她胸前的酒渍,从沟壑到山丘,扫清乳肉上紫红的酒水,露出玉润的一片白。乳肉在舌尖的挑动下潮水般荡漾,晃出阵阵白浪,顶端裹满红酒的奶尖儿像亟待采撷的蓓蕾迎浪招展。他托起她的背,唇瓣微启,低头含进整粒红果。

手腕依然被他箍着,嘉鱼试图扭动身体,却被他压得不能动弹。她紧咬下唇,急促地喘息,就是不肯发出呻吟。包厢的门虽然反锁了,可保镖就贴着门框守在门外,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外头记者激动的叫嚷,这证明外界同样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,她可不想上一秒才费尽心思被谢斯礼当众承认,下一秒就爆出和父亲乱伦的丑闻。

相较于她的紧张与担忧,谢斯礼却显得泰然自若。刮舔完胸口的酒渍,将两颗奶粒吮得红肿莹亮,又一路向下,唇瓣贴着她的肌肤,细致地亲吻过小腹,舌尖在肚脐眼外轻柔地打圈。

她曲起膝盖想顶他,但他捏住她的小腿,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她的力道。骨软身酥,身体在他的触碰下莫名凝不起力气,膝盖接触到硬肿的裤裆,不像在反抗,倒像在给他的性器按摩。不管她心里有多不情愿,被他长久驯化的身体都已经诚实地屈从于他带来的情欲。以他滚烫的嘴唇为基点,火焰烧遍她的皮肤表层,渗透到血管中,将血液煨得暖热发烫,她必须用尽所有意志力抵抗才不至于挺腰迎合。

彩灯摇曳,晃出淫靡的氛围。

小姑娘仰躺在沙发上,浑身肌肤浮粉,脸颊也像喝醉了酒,晕出两团薄红,唯独眼神依旧愤愤不甘。

他视若无睹,手指掰开她闭合的腿心,将大腿内侧零星的酒液一并吸舔干净。那块地方肉嫩,他每舔一下,她都会在他身下随之轻颤,被内裤勾勒出形状的蚌肉敏感地挛缩,裆部正中心泅出越来越浓稠的水痕。他用坚硬的指节在上面轻巧一刮,抵住若隐若现的阴核碾揉,她立刻一弓身,喉咙里溢出细弱的甜哼。

被那湿痕蛊惑,他用鼻尖抵住她秘密的禁地,仔细嗅闻那里的气息。

浓郁的荷尔蒙和迷醉的酒香混在一起,酿成一股催人血热的淫荡的味道。

他解开裤子,释放出憋得紫胀的阴茎,从内裤裆部边缘的缝隙里塞进去,在她湿滑的外穴口反复研磨。嚣张的肉柱上很快缠满粘稠蜜汁,黏糊糊的咕叽咕叽水声从贴合处响起。

这声音终于唤回了嘉鱼差点被情欲虏获的理智,她发现谢斯礼没做任何保护措施就要把龟头捣进去,吓得一个鲤鱼打挺,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:“不行!”

他握紧她的腰,完全置若罔闻,另一只手的手指将内裤裆料拧开,方便龟头进入。

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瓣粉润的唇肉,穴口已经能感觉到异物入侵的酸胀。她吓得血液都凉了,什么情欲情潮全都飞到九霄云外,只剩下发自内心的恐惧,拼命扭动身体挣扎,却被他轻而易举钳制住,踢也不起作用踹也不起做作用,只能徒劳地用语言劝他:“不要,不要……不可以……!爸爸……爸爸你忘了我是你女儿了吗,你别这样……呜呜……你别这样进来,我会怀孕的……我、我在排卵期,真的会怀孕的……”

也不知道这段话里哪个字刺激到了他,他眼神一暗,张开手掌,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丈量,像外科医生开刀前仔细观察患者的身体,手指在她下腹中央轻轻一按,嘴里沉声低喃:“小鱼,这里是你的子宫。”

指腹往两边划开:“这是卵巢。”

指尖连接起通道:“这是输卵管。”

她正茫然无措,不知他想表达什么,就听他说:“卵巢排出卵子,精子和卵子在输卵管相遇,就能结合成受精卵。小鱼,要是我射进去,害你怀上我的孩子,祂该叫你什么?”

他问:“姐姐……还是妈妈?”

“不……”

他用冷感的脸念出来的话平静且疯狂,将乱伦的禁忌感推向了极致,她情不自禁想象起那个画面,想象爸爸滚烫的精液射进来,射满她的子宫,在里面孕育出一个胎儿,那胎儿张开畸形的嘴唇,咿咿呀呀管她叫姐姐和妈妈。她一方面吓得汗毛倒竖,深觉毛骨悚然,一方面又情难自抑地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,穴瓣巴住龟头,狠狠一绞,一拧,当头吐出了一包浓稠的淫液。

谢斯礼稍微掰过她的脸,让她看着沙发另一端熟睡的谢星熠,笑道:“还有阿熠,我们的孩子该叫他哥哥还是舅舅?”

“不要……呜……别说了……”嘉鱼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,小声啜泣起来,“求你了……爸爸,我求你戴套,你戴套好不好?求你了,求你了……我不想怀孕……”

一声声求饶就像催情的符咒,他鸡巴硬得更疼了,袖手旁观欣赏了一会她哭惨的脸,才开恩道:“戴套就给我操吗?”

能屈能伸一向是嘉鱼的做人法则,她心里痛骂谢斯礼卑鄙无耻,面上却乖顺地点头,忙不迭允诺道:“给的!给……爸爸想怎么操我都可以……”

“好。”

他笑了笑,松开手,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避孕套,当着她的面给自己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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